《歌手》第七期为什么无趣?华语乐坛为何打不过欧美?硬核分析!

《歌手》第七期,在声乐质量上和音乐审美上的网络风评是非常不尽人意,甚至网络上很多朋友认为:“非常无聊”。这种感觉的产生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为——《歌手》第七期的曲风过于雷同,一共九首曲子,却足足有七首都是芭乐(慢板、抒情)音乐,又缺乏曲风多样性导致的极致无趣。华语歌手仅有黄萱一人表现惊艳,为雷鬼曲风。具体曲风如下:

1:那英《突然想念》,华语芭乐曲风,挑不出毛病,又没有记忆点,可有可无;2:孙楠《有一种悲伤》,华语芭乐曲风,太腻了,华语天天唱这首歌,烦;3:汪苏泷《傻瓜》,华语芭乐,有点无聊。芭乐大户,一直在唱芭乐投其所好占据中游排名,真的有点无聊,毫无音乐表现和进步的欲望。4:袁娅维《Dear Friend》日式芭乐,玉置浩二的中文改编,曲子不错,唱的稀碎。5:张远《说谎》,华语芭乐,技术不够,难度偏低,毫无记忆点,表演有点出戏。6:黄霄雲《星辰大海》,网络风芭乐,无聊。7:香缇莫《Never Enough》,欧美芭乐,层次感略好;8:凡希亚《Love On The Brain》,R&B或Doo-wop曲风;9:黄萱《Lemon Tree》,中文雷鬼曲风,惊艳改编;

《歌手》第七期,一共唱了九首曲子,但是却足足有七首全是芭乐(慢板抒情曲风)音乐。而且这七首之中,又五首是华语原创的芭乐(华语芭乐,在音乐性上几乎没有,全靠旋律),只有两首是海外引入的芭乐曲风。而华语原创的五首芭乐表演,只能说一句——有点无聊。没有任何音乐上的想法,何谈突破,何谈进步改编?

本质上这透露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英、孙楠、汪苏泷、张远、黄霄云、袁娅维六人之中,有人已经开始懈怠,认为《歌手》的舞台是一种巨大的消耗,而不是一个非常有利的音乐展示舞台。在这个舞台上,他们的音乐专业度,开始无法支撑起更高质量的表现。换言之——其实他们都应该下来,让其他人上去,才能让节目没有那么无聊。

华语歌手之中只有一个人,每一期都在创作进行,突破自我,表达自己的音乐观,他是——黄萱。黄萱的每一次表演都是一次大胆的音乐突破和曲风融合。在R&B、灵魂乐、爵士乐、布鲁斯蓝调、雷鬼、放克、电子乐、流行乐之中进行大量的创作和融合。这得益于黄萱非常完美的乐感和音准以及节奏表现,还有那恐怖的社牛表现的松弛感。

时代变了,华语主流的芭乐歌手,本质都是专业度不够,仅靠着芭乐这种门槛极低的曲风撑场面。黄萱的表现,会大大的刺激市场,年轻人对于音乐歌手的甄别能力,开始变化——拥有现象级代表作的歌手开始不吃香了,一首歌吃一辈子的市场逻辑开始奔溃。而黄萱这种可以传递音乐快乐和音乐多样性的歌手,会成为了华语的未来。

《歌手》无聊的本质:华语音乐毒瘤——抒情芭乐,缺乏专业曲风的多样性融合

《歌手》第七期无聊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唱功或声乐艺术,他是音乐曲风的子产物,曲风会决定唱功的音乐环境。而《歌手》第七期,所有人全部都是扎堆一个曲风,足足七个人唱歌全是在一个曲风之中,而且要命的是,所有人扎堆的这个曲风是——慢板、抒情、爱情主题、腻腻歪歪、拖拖拉拉,所有人都用音乐谈恋爱?连续听七首芭乐下来,他能不无聊吗?

要命的是——芭乐这种慢板抒情曲风,在欧美并不是像在华语这样以门槛极低、千篇一律,全靠旋律撑着,又极具市场欢迎度。就单纯的说,芭乐这种慢板抒情在欧美也有,而且芭乐在19世纪或20世纪80年代之前是欧美音乐主流曲风。但是欧美的芭乐和我们华语的芭乐完全不同。欧美芭乐是怎么的?具体如下:

1:摇滚芭乐——披头士《Hey Jude》;2:古典芭乐——肖邦《夜曲》;3:R&B芭乐——惠特尼休斯顿《Saving all my love for you》;4:民谣芭乐——莎拉布莱曼《斯卡布罗集市》5:爵士芭乐——艾拉·费兹杰拉《进入每个生命都会下雨》;

你看一看,欧美的芭乐他的逻辑是:曲风融合,每一个具有音乐特色的曲风都可以慢板下来表达抒情,完成芭乐的创作。摇滚也可以慢板,古典更是可以慢板抒情,R&B、民谣、爵士、拉丁、布鲁斯、放克、雷鬼都可以慢板抒情起来,可以抒发一切的情感,并不局限于爱情,更是有关怀孩子、怀念故里、缅怀大众等等主题。

可是唯独唯独华语音乐的芭乐抒情,他就成了如下的千篇一律的同质化表现:

1:华语芭乐的主题一定是爱情,华语芭乐的写词人不写爱情他吃不下饭。本期华语芭乐的曲名就能表现出这一点:那英《突然想念》、孙楠《有一种悲伤》、汪苏泷《傻瓜》、张远《说谎》。华语所有芭乐歌手,搁这用音乐教人谈恋爱呢。重点在谈恋爱,而不是音乐本身。这是因为,华语大众的审美过于看重歌词,又极度匮乏音乐教育,了解不到音乐的专业性到底在哪。

2:华语芭乐的节奏,甚至于整个华语音乐所有歌曲大部分都是四四拍或四三拍这种基础节奏;什么切分、什么四四拍套四三拍,四四拍套八六拍的改编,不存在的。什么律动、什么渐强渐弱、不存在的,都不如一首歌从前到后一个拍子恒定。但这一期——孙楠的《有一种悲伤》其实是不错的,完成一次四四拍转八六拍的细节编曲,这一点是瞬间的惊艳亮点。

3:华语芭乐的曲风一定是不突显具有审美门槛音乐性的大众流行,华语芭乐存在刻意的减少音乐工业的细节和高规格成本投入,预算少。简单说:就听歌词听旋律,就完了。什么音乐性,不考虑的。这是一种非常大的行业歧视——业内人士创作出来的产品就不具备音乐性的表现,市场需要什么,什么能卖钱他就什么音乐。至于这首歌会产生什么后果,造成何种华语音乐发展的桎梏是没有人考虑的。

4:华语芭乐的演唱难度在音域上一定是难度偏低的,为了确保听众的翻唱。这一点就是:汪苏泷为什么突然排名变高的原因,因为曲风难度下降极大,而旋律性又慢慢突出。大众就是买账。

这四点一综合,大白话就是:华语芭乐是华语音乐市场之中制作最省钱,创作门槛最低,利润又最赚钱,演唱难度也较低的商业音乐。花的少,唱的容易,赚得多这样的音乐,哪一个商业歌手他不喜欢?那是拼了命、削尖脑袋往芭乐这里冲。而实际上——

音乐竞技舞台并不仅仅是所谓的唱功,声乐艺术是基于音乐曲风的子产物。当音乐的品质过弱,曲风过于雷同,再好的唱功都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是一种糟蹋。这也是为什么当有二手玫瑰和杭盖乐队时,《歌手》哪怕唱的再糟糕,也不是很无聊,起码有摇滚的受众和流行受众的多样性。但如今黄霄云也罢、张远也罢,他们都是芭乐音乐的同质化曲风。

《歌手》第七期暴露出了华语音乐最底层的问题:华语歌手的音乐素养过于同质化,缺乏音乐曲风的多样性。同样,华语歌手所谓的唱功,本质都是在一个曲风之中扎堆,什么抒情女天后,本质上并没有天后级别的专业度。真正的唱功和声乐讨论,一定是依附于曲风表现的。

综上,《歌手2024》第七期的选曲真的非常糟糕,透出一种并没有针对于审美的考虑,希望未来《歌手》可以好好考虑一下选曲的问题,避免这种无聊的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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