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的“网络认知”方式与网友的日常认知方式会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董宇辉一不小心就从“暴走事件”中收割了令人啧啧称奇的粉丝和流量,一天涨粉328万,目前在抖音账号的个人粉丝数突破了2000了,有网友发表感慨,“宇辉不在,他的粉丝都在流浪”。资本收割韭菜,名人名星收割粉丝,网络世界的“资源垄断”现象比现实世界的“口口传播”来得猛烈。
从新哲学的观点来看,虚拟世界的“放大效应”或“马太效应”比现实世界的传播效用高得多,我等中小V和无名之辈的网友不是在网络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就是在“蹭饭吃”、“与星共舞”、等着网络大V“余量也不多”的机会,实物资源和数字资源的“排挤效应”在网络化生存的世界表现得更为明显,“反垄断”是无力的,媒体平台的刚性推荐机制强化了“二选一”的排挤效应。
各大网媒平台普遍采用基于“马太效应”的推荐机制,有初始流量的“内容”被推荐到一个更大的流量池,没有流量的“内容”被锁死在初始流量池,多数普通网友“生产”的内容根本出不了初始流量池,难以获得“翻身求解放”的机会。现在的俞老板和董小哥红得发紫,“放个屁都是香的”,但网络小编只会对普通的网友喊话,“内容为王”、“价值为王”,往往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件和言论在网络上“呼风唤雨”。
“互联网哲学”的使命有两点,一是守望哲学自身的精神家园,凡是从事基础性哲学研究的人无疑是“哲学森林”的护林员、“哲学足球场”的看门员、“哲学灯塔”的守望员。二是拿起哲学分析的工具,对错综复杂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现象世界进行有理有据的分析,以揭示事物的原态和本质,揭开人物的本真和本性。
本作者坚持哲学使命的“两点论”,初心不改。除了互联网哲学的使命,还有互联网艺术、互联网教育、互联网道德修炼的使命等。内容和价值为王,但有价值的内容或有内容的价值很有可能过不了初始流量池,“流量为王”,有钱的主可以购买流量,媒体平台有商业利益的驱动,除了买流量就是稀奇古怪地制造流量,互联网信息传播遵循新信息哲学的“放大效应”或“倍增效应”。
明明是孙经理承担了新东方粉丝和市值重大损失的所有责任,有网友却说董宇辉不负重托,扛下了一切;董小哥的确是新东方直播电商的顶梁柱,“一号员工”的地位不可撼动,“出走事件”的最大收益者,有网友却说孙是“内讧事件”的最大赢家,董是最大的输家,孙早就布下“去董宇辉化”的局,一是因为他承认根本管不了“放任自流”的董宇辉,甄选的流量和业务量多半靠小董同志撑着;二是因为他为公司“分忧”,甄选不是“一个人的公司”,万一董小哥另立门户,另占山头,公司运营的风险岂不是无限放大。
阿里离得开马云,甄选离不开董宇辉,孙经理的担忧确实是在为公司的大局和全局着想,但孙经理错在将公司的隐忧和矛盾公开化,没能堵住小编的嘴,最好的方法是“关起门来”,开闭门会,不用担心内部的讨论会“得罪”董小哥,青年小将董宇辉毕竟接受过英语文化的熏陶和训练,对防范和化解公司经营风险多少有现代人的意识,甄选是团队型公司,不是“个人公司”,一旦小董“飘起来”,甄选的危局就大了。
俞老板是“资本割韭菜”的人,非常机智、诙谐,也十分老道、圆滑,明明是做出了“二选一”的艰难决策,表明了“去孙化”的果断立场,却把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说什么解除孙某的CEO职务与董宇辉的留用无关,听了俞老板“没有二选一考量”的解释,对新东方“发酵事件”感兴趣的网友会觉得俞老板早就有“去孙留董”的谋划。
老俞是伯乐,老孙常有,小董不常有,老孙的离开对公司的影响事小,小董的出走对公司的影响事大。“自媒体揭了新东方直播间的老底”、“公司给了董宇辉股份”、“公司为小董和主播们提供了足够大的成长空间”、“不考虑子女接班”、“老板必须心甘情愿为员工打工”,说这些话的老俞是一个重情守义、诚实而有事业心的人。
新哲学体系的事件哲学有一个“加速器原理”或“加速器效应”,例如,孙经理有网红经济的思维,但沿用了传统企业的管人模式,迟早都要离开,“内讧事件”只是加速了他的离任,董宇辉上任,从带货主播的身份变为东方甄选的高级合伙人,俞老板在“俞董联播”中承诺,未来的董宇辉一定会有话语权。数百上千万粉丝网友在助力董小哥“晋升”的职业生涯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加速器作用,俞老板的果敢决策也是“看在粉丝的份上”。
“暴走事件”进入尾声,孙经理也不是职场输家,保留了非执行董事的职位,“躺平拿钱”,董小哥“开挂”,好似商界的“刀郎”,一路高歌猛进,长相不算出众的小董和刀郎谁是“第一网红”?还真不好说,不忍“收割韭菜”的老俞离开校园太久了,俞式商业和人生哲学很快就见了“天花板”,但老俞和阿里的马老师、万通的冯仑等一样,不愧为企业家中的哲学家,他们的精力和专注力有限,创建新哲学体系的可能性极小,机会留给了我等“两袖清风”的中小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