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原著后,才发现有些人设有改动。原著中的刘泠,和陆铭山有过六年感情,订婚是因为曾经爱过,刘泠准备退婚是因为被背叛。
为了修复情伤,刘泠盯上了沈宴,一开始只是好玩,但随着接触越来越深,却爱上了他。
接上文:《祝卿好》吻戏不够看?看看原著小说尺度更大,电视剧都不敢拍
刘泠与陆铭山的六年
离开江州府后,刘泠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陆铭山。她沉浸于沈宴带来的乐趣中,这个青年,在她见过的所有人里,前所未有的难亲近,可又如罂粟般吸引她。
沈宴是很好看,但刘泠最喜欢他的难搞。
除此之外,她借沈宴来忘记陆铭山。
刘泠的生命,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依附人而活。也许她本可以独立,可惜世事难料,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那种能力。最开始是她母亲,她母亲死后,那个人变成了陆铭山。
她年少时在邺京与陆铭山相遇,很快与陆铭山定亲。
刘泠和陆铭山的开始,便伴随着误解。他以为她心地纯善,她不过是性格所使,无所畏惧。由误会开始的爱,也许会同样结束。
同样的地位尴尬,让刘泠在照顾受伤少年时,多了无限耐心。那时她才十岁,陆铭山也不过十五。他心中苦闷,她的静默陪伴,让他恍有长情的错觉。
可这样一个人,背叛了她。
陆岷山不找她,不是因为忙,而是找回了旧日真爱岳陵,那个心中永不磨灭的白月光,从少年到成年。
她和陆岷山相知五年,争执一年,前方已无路可走。
刘泠自杀
在原著中,刘泠有过一次自杀放弃自救的行为。
那是一个雨夜,刘泠出了沈宴的屋子,半天开不了伞,沈宴叫她不要再出门,回去睡觉。
但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刘泠就被云逸和团伙挟持,雨声太大,远方又有火势,杨晔等人根本没意识到有人敢害郡主。
侍女们惶恐,刘泠却格外安静。云逸把少女包袱般往肩上一扫,便如鹰一般跃入墙头,没入黑暗中。
锦衣卫一路紧随,沈宴安排人射箭,但要射偏,不要伤了郡主,云逸本想用刘泠挡箭,拖延时间,如今看还继续射箭,好像并不在乎这女人死活,于是丢下了刘泠逃命。
刘泠被丢入山中为猎兽而挖的深坑陷阱中,摔进泥洼中,又脏又痛。她吃力地抬眼,看到上方的天幕被用杂草树枝遮住。对方来去匆忙,可这里本就布置妥当,若非有人经过,也无人会发觉。
她踩在没脚的泥水中,想站起。一阵痛感袭来,她捂住手臂,猜自己也许骨折了。
刘泠有过一次自救,在土壁摸到几条藤绳,她试着攀爬,绳子从中断落,粗刺划破肌肤,疼得热辣,她再次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次,感觉比之前摔得还要重。
雨下得很大,形成小型水湖,她会死在这里。
而她母亲,正是死于此。
她想起母亲的死,想起世人对她的诅咒,未婚夫陆岷山的背叛,身体的温度一点点凉下去。
此夜猝不及防地想起旧爱,让她心痛如刀绞。
罗凡找到她时,她无动于衷,没有回应,一心求死。
刘泠太彪悍
罗凡跟沈宴讲起营救刘泠的过程,刚看到时吓一跳,还以为她死了。刘泠既没有求救,也没有回应外面的声音,伤势没到昏迷的地步,沈宴判断她是在自杀。
长乐郡主刘泠,是个很复杂的人物。她在沈宴面前表现出他的极大兴趣,除此之外言行都很正常,沈宴看不出她有“求死”的想法。
但刘泠醒来后,就开始和沈宴较劲,让沈宴给她换药,包扎伤口。
沈宴毫无怜香惜玉,手法又快又狠,刘泠的眼泪都被逼得掉出来,刘泠想谋福利,而不是想跟沈宴算账,但沈宴更喜欢公事公办。
刘泠脖颈处的伤,向锁骨下一路蔓延,刘泠盯着沈宴的目光,“下流”可身子未动,躲也不躲。
“求沈大人温柔些。”
沈宴敛去眼底清淡的笑意。
刘泠服软,他当然也不会故意折腾她。沈宴手法比刚才温和了些,他离她这么近,以一种将近搂抱的姿势,低头看着她的脖颈。
那修长白嫩的脖颈,高贵如天鹅,却在昨晚被人掐住。刘泠细皮嫩肉,掐痕在一片白嫩的肌肤上,狰狞可怖。她身上的香气悠幽缕缕地拂向他鼻端,很是引人沉迷。
沈宴手下力道更轻。
结束时,他想到刘泠那“温柔”的要求,顺手给她的纱布尾端系了个蝴蝶结,完美收工。
刘泠发现在沈宴动作后,一旁的大夫露出一言难尽的复杂表情。她怀疑沈宴虐待自己,端过镜子,看到沈宴在自己脖颈上系的蝴蝶结。
她心里颇为恍惚:之前她悲观难耐,将自己置于必死的地步。直到现在,她的沉郁之情,才好了些。她的幸运在,沈宴总是出现得恰到十分,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解她心忧。
而他毫不知情。
她也并非刻意。
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而她遵从天意。
他高大而沉静,又难说话,又好说话……他身上有她以前不知道的温柔。
他就算站在黑压压一片锦衣卫中,那也是琼枝照眼。
刘泠对这个莫名其妙撞到自己手中的沈大人,热度更炽烈了。
在陆鸣山后,沈宴就算天外飞来的动力。
他那么难搞,她越挫越勇。
刘泠恢复后,用铁棍痛打云逸,为那日的所受的苦出气,把沈宴和罗凡都给看呆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脚踏两条船
沈宴终于答应护送刘泠一路回京,但刘泠却蹙眉:这么多人跟着,真是不方便上沈宴啊。(原著台词好生猛。)
刘泠说晚上去找沈宴,而他没有拒绝莫名其妙的晚上相约,却在路过时听到刘泠的侍女闲聊---郡主是打算在外面养着沈大人,在里面和仪宾大人相敬如宾吗?这是脚踏两条船啊!"
“郡主嘛!有权任性。”
“希望郡主只是玩一玩,不要被邺京那边知道了。”
她们聊天的内容太具爆炸性,这边的锦衣卫诸人消化不起。
罗凡脸上染上怒气,几乎要冲过去理论:什么意思?!沈大人是被玩弄感情了?长乐郡主甚至不打算给沈大人名分?
沈宴回到院子,就见在门前等待的华服贵女,盯着他不放。
无疑,她这种专注的眼神,是很取悦男人的,任何男人。
但沈宴想起刘泠已有未婚夫君之事,对刘泠选择了无视,越过她开门。
刘泠无所谓地走向他,“沈大人又要说什么?你和我不适合?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你根本对我毫无兴趣?”
说话间,她已经站到了沈宴面前。她再向前一步,便与青年身体相贴。他皱眉欲躲,手腕被她拉住。
沈宴低眼,与她扬起的美丽面容对上。两人站姿暧一昧,映在墙上,便是一对紧紧拥抱的情人。与肢体的撩拨相反,刘泠的眼神很凉,沈宴也不见得多热络。她按着他手腕的手被反握,沈宴俯了俯,嘴角快要贴上她的眼睛。
男人气息越近,侵略感越重,刘泠便越兴奋。这前所未有的刺激,满足了她,让她舍不得移开眼。
沈宴与她紧挨着,低声道,“那你到底要和我怎样?”
他能始终平静,是他确实没有对刘泠太上心。他只是想着,不能单听旁人的,也该听听她的话。他沈宴从未被人如此侮辱……刘泠是否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把他当成操弄感情的工具?!
两人的气息交缠,将触未触。刘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在他手抬着她下巴时,心脏若跳出口腔,她舔舔嘴角,看到沈宴的眸子暗了一分。
“我想和你上,床。”
“然后呢?”
“……再上,床?”
刘泠看出他眼神有些不对,连忙补救,“你要是更喜欢花前月下,我可以配合……或者你不想这么快?我还是可以配合。”
“你不想要名分?”沈宴问。
刘泠惊异之余,觉得好笑,表情空了一瞬,眼底的讥诮没有及时掩去,被沈宴察觉,心更沉了。她道,“我以为男人都更喜欢玩一玩,不喜欢谈责任,原来沈大人不一样。怎么办,我更喜欢沈大人了。”
可他更不喜欢她了。
“不错,男人都喜欢玩一玩,我也不例外。”沈宴道。
刘泠有些嘲弄地看他一眼,轻松道,“那更好了。”
“原来你真觉得有人不介意和已经定亲的人玩暧一昧。”沈宴顿一顿后,声音愈沉。
刘泠误以为沈宴定亲了,推开了沈宴,倒是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他和刘泠尚未开始,便玩完了。
客栈那一晚
自从那晚后,沈宴已经三天没见过刘泠,一个阴雨天,刘泠突然带人去打猎,可真会作。岳翎却突然上门拜访,侍女们一番斥责,沈宴知道刘泠是感情受挫。
他想到刘泠心里酸涩苦闷,又带一些独自知道的窃喜。
沈宴在一个小县城找到了刘泠,正在和射箭套物的摊主理论。
沈宴走过去,托住了刘泠的手,纠正射箭的姿势,最终全中。
沈宴跟随刘泠回到暂住的客栈。
刘泠之前对沈宴冷冰冰,但他跟她时,她只看了一眼,却不斥责。回到屋中,还客气地给沈宴倒了水。看沈宴连喝了两杯白水解渴,刘泠抱臂而观,凉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转身离开的机会。”
沈宴无动于衷。
长久的沉默后,刘泠一声笑,步履悠闲地走向他,站在他面前时,动作突然变得快狠。伸手揪住他衣领,在对方错愕下,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一把将沈宴推到了墙上。刘泠欺身而上,向着他淡抿的唇侧--
“后果自负。”
沈宴被刘泠一把推到墙上,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在她整个人扑来、向他压去时,他唯一想到的反应,不过是猛地侧过了头。同时,沈宴面颊染红,眼底有几分难掩的狼狈之色。
但接下来,他以为的亲吻,并没有如期而至。
过了有那么两刻心跳的时间,烛火轻微嘣了一声,沈宴不自觉转脸,重新面对刘泠。
少女脸距离极尽,不到一寸的距离。沈宴回头时,猝不及防撞见她的脸,心跳不由砰砰快了两下。
她的美丽直击人心,细看更美,像是暗夜之明珠,流光隐隐。你不用去品,她本来就令你惊艳。
沈宴脸颊滚烫,不知是因为她的呼吸喷在他面上的缘故,还是他自己的缘故。只是至此瞬间,他脖颈上出了一层密汗,身体发烫,垂在身畔的手动了动,摸到自己手中的汗渍。
他们的唇碰上,也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
刘泠却迟迟不动。
刘泠似笑非笑,转移话题,“沈大人,你刚才,是以为我要亲你吗?”
左右他被刘泠下了药,周身气力全无,也推不开她。沈宴侧了侧脸,嘴角抿直。
刘泠伸手搂住他脖颈,与他低声,“我不会亲你,沈大人,终有一天,你会先亲我。”
“那你之前那次是在做什么?用嘴给我打蚊子?”
她再次转移话题,“你说你有妻室,是骗我的吧?”虽是疑问句,她的语气却很笃定。
其实在出走后,她已经有所怀疑--因为之前,她跟沈宴玩暧一昧,沈宴确实没拒绝。甚至之后有段时间,沈宴态度松动,有喜欢她的架势。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沈宴对她的态度一夜突变,但沈宴这样的人,会跟她玩,应该没有别的感情纠葛。
“……你要这么压着我一晚上?”沈宴声音微低,“郡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
刘泠笑一笑,她当然不指望这样。她不知道沈宴吃哪套,但她想把自己所会的、所理解的,都展示给他看。爱人的方式这么多,总有一款适合沈宴。只是刘泠心中惶惑,她不知道怎样才算好的爱。
她需要沈宴,但她并不了解沈宴。
“沈大人只吃素不吃荤不碰鸡蛋不碰香菜,口味特别清淡,我都记得的。”
在她转身出去吩咐时,沈宴的目光闪了两下。他侧头,浓长的眼睫矜持覆盖眼皮,藏起眼底千万情绪。沈宴年少时便入了锦衣卫编制,前半生都生活在刀风血雨中。
他对食物的挑剔,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猜猜,沈大人是怦然心动,想跟我睡?”
“……你怦然心动了?”沈宴表情无起伏变化,“心动得太频繁,会肾虚。”
“……你才肾虚!”刘泠握着汤匙的手微抖,扭头深深吸口气:每次和沈宴聊天,沈宴都能把她堵得说不下去。
沈大人,我们该聊一聊人生!
谁知当晚,沈宴当真和刘泠睡到了一起--刘泠深知“趁他病,要他命”的真理,在沈宴力气使不出来的期间,她硬是把青年拉到了床上,抗拒无效。在沈宴绷紧身体、直勾勾的幽幽目光中,刘泠抱着青年,让他卧到了自己腿上,供此一宿。
她低头,拂去青年面颊上落下的发丝,专注地凝视着他那张清俊的脸,心情愉悦,
“别这么不高兴,这是你的福分。”
“莫等我恢复……”
“你恢复又如何?”刘泠诧异,“我又没睡了你,还让你枕我的腿睡觉。我对你这么好,你恢复后,难道舍得恩将仇报?”
“……”沈宴被她的厚脸皮震得无话可说,他不想跟她进行这种幼稚的话,便侧过了脸。他身体何等僵硬,何等不适,只因睡在少女怀中,鼻息间尽是她香甜的气息。那种暖香,让青年周身禁不住战栗,血液在体内乱撞,不听指挥。
沈宴不再想与刘泠说话,而刘泠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当他们两个都不言语时,屋中很快静了下去。桌上点着灯,窗外月明如水。
沈宴是她的缘分,刘泠确定无比。
可是沈宴,是不是也是她的救赎呢?
在这种不确定心绪中,长夜开始。
沈宴以为按照他的警惕心,该一夜无眠。但不知为何,在少女淡泊又温柔的怀抱中,忍着五分羞耻和五分恼怒,沈宴竟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沈宴起来没看见刘泠,原来是昨天那个小孩送花盆给刘泠,沈宴问刘泠为何要帮那个小孩,刘泠却漫不经心说大概是猪油蒙了心。
沈宴总结:毫无准备,便释放爱心;猝不及防,就被人冤枉。然后一声不吭,承受所有斥责和不理解,一点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这样的刘泠,让沈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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