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小番外十,人生的后半段,从结婚开始

对未来的憧憬与期盼,让陆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即便如此,他还是起了个大早。

破天荒的未练功夫,到祠堂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将早早熟背于心的礼教流程默诵了一遍,草草吃了早饭,就跟着主婚人开始了繁杂的婚礼流程。

今夏倒是睡得夯实,无奈一大早袁陈氏就将她从被窝中掀了起来,同金嬷嬷和岑叔请的两个小丫头,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好好捯饬了一番。别说,只要好好坐那别动,还颇有些常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的样子。

为了形象,夏爷也是拼了,早饭没吃几口,就在主婚人繁杂兀长的流程中整整折腾了一天。把她后悔的呀,心道反正有盖头没人看见,这会儿谁要能给她递只烧鸡,绝对整只吃完,谁吐骨头谁是孙子。

礼仪进程过半,今夏已经饿到头蒙,走起路来倒越发弱柳扶风,很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袁陈氏十分高兴,觉得自家闺女可算矜持了一回。陆绎却心知她是怎么回事,趁着空档,他偷偷对主婚耳语几句,之后流程就明显加速了。

大人颇为满意,且不说今夏已渐不支,本来自己就刚从诏狱中出来不久,虽说皇恩浩荡官复原职,但是家族势力毕竟大不如前。未免招人耳目,正该低调行事,一切从简最是应该(宠妻狂魔给自己找的理由总是千千万)。

即便如此,等今夏踩着虚浮的脚步被人搀回房间之时,夕阳的余晖已然落尽。

昏黄的室内,小蒟将桌台上五六七八个红烛全部点亮,火光摇曳,室内登时通明。大红幔帐铺陈开设,炕上的喜被鸳鸯龙凤绣工精致、顾盼生姿,入目所及,皆是红妆旖旎伉俪。

可惜,这些哪能入咱夏爷的眼,一把掀了盖头直奔满床的花生、大枣,转眼间腮帮子就鼓得像只松鼠。

一旁的小蒟简直哭笑不得,急忙去给她倒了杯热茶递过去:“夫人,您慢点,大公子一早已经吩咐膳房给您做酒菜了,马上就送过来,这些东西干硬不好克化,您可少吃点。”

就着热茶费劲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今夏长长的吁了口气:“可让我缓缓,这一天的,比我抓贼守三天大夜还累。”

话未说完,就有膳房的小丫头叫春桃的送了一个大食盒过来。小蒟连忙接了,将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好,今夏登时两眼发光,那情形,让小蒟不禁就打了个寒颤。

芫爆仔鸽软嫩,奶汁鱼片鲜滑,花菇鸭掌爽脆,生烤狍肉入味,其余什么龙井竹荪、莲蓬豆腐、芝麻卷、枣泥糕,连带七星鱼丸、红豆沙泥一咸一甜两个汤,只一会儿功夫,就让今夏风卷残云一般收拾了个七七八八。

只把小蒟给惊的目瞪口呆,心中暗道,岑寿哥哥还真是一点没说错啊(详情可参考小番外三)。

喝下最后一口果酒,今夏满足的放下筷子擦擦嘴,笑嘻嘻的对小蒟道:“这是家里的大厨做的,还是外面买回来的,实在味道极好,比我前几日去广安楼吃的不差什么。”

小蒟忙回道:“是呢,这些都是李叔做的,他从年轻时就是府里的大厨,老爷夫人和大公子最爱他做的饭菜,这都有几年不做了,今天特意给您露了一手。”

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今夏道:“太好吃了,果酒也好喝,甜甜蜜蜜的,还有么?”

看着今夏已有些发红的小脸,小蒟忙接过她手中的酒壶:“夫人,这酒入口绵爽,其实后劲十足,您可不敢在喝了,一会儿大公子就回来了。您略歇歇,稍等那盖头还是要盖上的。”

听了这话,今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忽的更红了(这神经,够粗的),就着茶水用力漱了漱口,从新理了理大红襦裙,捡起盖头拿着,搅着手指在床沿正襟危坐。

小蒟看了不免好笑,只觉家中这个大夫人实在可爱。急忙将屋子拾掇了一下,残羹冷炙收回食盒,跟今夏请了礼,退出了屋子。

漱口这个动作,说明我们夏爷还是很有细节滴~嘻嘻嘻~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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