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电影界比较难过的一年,要想说一些正能量的故事有些难。
不过A股都气势如虹的涨了,那我们也不要对电影太过灰心。
如果我们的眼神稍微瞄一下邻居家,我们会发现韩国的电影院渐渐有了些起色。
去年底到今年初,全球最红最耀眼的电影莫过于韩国人的《寄生虫》。
当然,今年他们在电影院里小规模放映的肯定不是自己骄傲的《寄生虫》。
他们的尝试是从《爱乐之城》这样的外来片子重映开始的。
4月《爱乐之城》不负众望的夺下了票房冠军,3天的观影人数一共是1万5069名观众,假如一张票是40元,那么票房也就是40万左右。
这个数字显然是不够我们豪迈的国内电影人士塞牙的。
等到六月份韩国人开始上新片,打头阵的自然不能动用投资太大的影片。
叫着要上映要上映,投资太大的《胜利号》还是一拖再拖地改到了中秋档期。
更不要说众望所归的《釜山行2》了。
还是要等待的,好货就这样出仓。
出来先试水的是小众恐怖片,上映一周后突破100万次,这在平时还蛮丢脸的,不过在现在这个时期已经很不错了。
这部影片是刘亚仁和朴信惠主演的《活着》,从片名看倒是也很契合现下的气氛。
有青春偶像打底,再加上卖力的宣传,200万次的损益点也不算太遥远。
《活着》的顺利出航对韩国电影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振奋人心的消息。
100万人次就要兴奋尖叫,是独属于2020年度的“奇事”。
以前很容易达到的目标,但现在很遥远。
在达成100万人次观影数之前,韩国人在社交媒体上流传过这样一个关键词:“拯救电影”,演员们挨个接龙传递这句话。
这样的决心和哀伤似乎没有传递到我们这儿。
赶着转型当主播带货的娱乐圈人士啊,不知是否记得今年没有拍片子。
当然,人的第一要务是要活着。
电影不能上市的时候,大家改行做一下直播带个货,无可厚非,只是蜂拥而上,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顺遂了心愿解决了饭碗问题?
韩国人的抱团精神加上有限度的配给制,美国电影同步上映的同时,自己的电影也在振兴中。
他们的策略显而易见的取得了成果,在艰难的今年,韩国电影院也是全球为数不多的有序开放的地方,尽管票房看上去非常可怜。
魔幻的2020年给予给予了很多人困难,也给予了我们思考和等待的时间。
电影曾经是个贵族般的享受,它吞噬金钱,吐出来的是理想和浪漫。
现在它仍然是这样,尽管不用胶片,数字电影一样是昂贵的代名词。
法国新浪潮让电影披上了知识分子喜欢的学术外表。
在电影来到东方时,惊艳它魔力的一群人,将电影看的很高,视为为开明和文化的象征,这是一个特殊的年代,电影有着比普通娱乐方式更崇高的地位。
是的,那就是在上海电影界引以为豪的时期。
上海曾经拥有过电影黄金时代。
影迷层次很高,热情也高,直接能借鉴的影片也多,甚至有一些名校毕业的学生曾经以到电影院当同期翻译为骄傲。
他们本来就在全英文环境中学习,因此出来变成一个电影院同声翻译的从业者,倒也是不失为一份好工作。
大小姐和少爷们,本不太需要为生活担心,不需要为五斗米折腰。
能够在艺术的大旗下做一些事情是他们最开心的,上海曾经有过好些著名的电影公司,这也不妨碍好莱坞的电影在上海可以同步被看到。
看得多了,就很容易有一种想模仿的冲动,技术派和有天分的演员层出不穷。
胡蝶、阮玲玉、王人美等等都成为我们念念不忘的时代印记。
再跨越了一些年代后,就是《牧马人》、《高山下的花环》、《庐山恋》。
1987年,上海放映过40余场电影,电影观众有3亿多。
这是一个在1987年就远超韩国票房的数字,只是后来我们的电影记录数字实在有些惊人了,便不足以太认真的去考虑。
文艺片有文艺片的春天,商业片有商业片的爱好者。
在明年的春天里,可以期待看到毫无票房水分的本土电影吗?
好像还是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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