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被迫去新加坡照顾陈婷的九年里,身心备受折磨,因为在妈妈身边太压抑了,他变得孤僻,自闭。凌霄唯一能依赖的人就是尖尖:“你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你有很多朋友,我不行,我没有,我必须有你,你必须在。”唯有尖尖可以救赎他,尖尖是他的药。
尖尖不解:“你的生活不只是有我啊,你没有别的喜欢做的事吗?”问凌霄在新加坡都做了什么。凌霄的回答太催泪了:“想你、想家、做白日梦,想像在你身边生活,想像着回来见你,跟你结婚,生一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尖尖抱着哥哥痛哭:“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怎么都没有人发现你生病了。”
我珍爱的人,我远远地看过他一眼,他在远方,还在光芒的中央,那么耀眼,那么完整。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被打碎过,我不知道他在深夜里是怎样的痛过,又是怎样将自己一片一片找回来。现在我走近了,终于看到了他满身的裂痕……
尖尖的这段独白听着太痛了,曾经光芒万丈的人,归来确是满身伤痕。幸好他回来了,回到了那个能给予他温暖,抚平他伤疤的人的身边,自此向阳而生。